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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在心里竖一杆精神与物质的天平

  年轻人,在心里竖一杆精神与物质的天平

  文/老杨

  很久以前在网上看到一张图片,年轻漂亮的法国车模站在一辆高档轿车旁边,穿着典雅,举止高贵,中国车模站在旁边,穿着短到不能再短的豹纹裙,拉低领口,一对36D的大胸呼之欲出,翘起臀对准亮起一片的闪光灯。图片下被顶得很火的留言写着,在国外,车模诠释的理念是“像她这样的人才能开这样的车”,在中国,则变成“开这样的车才能干她这样的人”。

  一句话,虽粗俗鄙薄,却一语中的地道出现代人的精神症候。这是一个慌张的时代,人们专注于经济的迅猛发展,却不顾精神建设的落后,“拜金主义”“有钱没素质”“有钱便是爷”的现象比比皆是。经济和精神发展的不均衡,也造就了一场全面而壮观的物质比拼,小到比较文具和洋装的幼儿园娃娃,大到相亲前逼迫父母买婚房的年轻人,老到公园里晨练时把儿女吹到神乎其神的七八十岁老人,都活在物质攀比的重压下。快节奏的社会里,成功成为一场残酷的计时赛,头脑和内心中的无形资产不得参与评分,有形资产才是可以最快分出胜负的资本,大到爱马仕,保时捷,北京五环内住房,小到苹果,签证,海蓝之谜,都是权力与身份的象征,而年轻人又尤其热爱一步登天的传奇。几年前非诚勿扰一位女嘉宾标榜非富人不嫁,大胆发表言论“宁愿坐在宝马里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车后面笑”,一夜间红遍大江南北,遭到全国观众的痛骂。可是当一个人说出这样的想法,就代表有一百万一千万甚至更多的人在沉默点赞着同一个观点。很多本可以大有作为的年轻女孩,因为耿耿于怀小时候亲爹买不起的那双彪马,长大后就开上了干爹的宝马,而更耸人听闻的新闻里在讲,17岁少年为买一部苹果手机,不惜卖肾换钱,搭上了一生的健康和幸福。人一旦把物质欲望当做人生导航,就很容易迷失,精神与物质的天平失了衡,打翻原本踏实向上的生活态度,散落下的,是衣贵洁不贵华年代的逝去和笑贫不笑娼的社会悲哀。

  在国外的几年中,感触最深的是中国人和西方人对待物质生活天壤之别的态度。西方人的富裕,从外表上是看不出来的,大家的物质生活大多非常简单,穿十几块钱洗得发白的T恤,用十九块钱的非智能手机,开九几年的二手车,谈恋爱时买一盒五块钱的比萨饼在公园里约会,家庭出游时爬山钓鱼买两块钱一包的薯条到海边喂海鸥。富人家的小孩和穷人家的小孩,都要经历十六岁出门打工十八岁独立生活的阶段,没有阶级上的划分,贫穷和努力来得都很坦诚。而中国人却是最不愿意暴露贫穷的民族,年轻人从十六七岁就开始攀比衣服和鞋子的品牌,用最新款手机拍下一顿三百块的西餐和一个几千块的名牌钱包,发到琳琅满目的社交网上去和同龄人一决高下。物质已经成为衡量幸福的唯一标准,可越是急切地用外在的东西去证明自己,也许就越出卖了内心的贫瘠。国外地铁上随处都有看书看报的年轻人,这种景象在国内的公交车,地铁,火车和飞机上都是看不到的。我在身边做过一个小范围的调查,走出校园后的八零后,“一年看不完一本书”的现象,非常普遍,这是一个开放的年代,很遗憾我们却把内心紧闭,为灵魂插上沉重的门栓,用物质的欲望拦截住生命中无关金钱的美好。然而在西方,音乐,电影,和书籍是最基本的精神补给,不管处于何种年龄段,大家都有无关利益的爱好和精神目标,一个人的价值来源于内心的修养,和外在的物质体现并无太多关联,只有在心里竖一杆精神与物质的天平,保持两者之间的平衡,才能在浮躁的生活里,拥有坚定的梦想和恒久的幸福。

  最近几年我参加过几次大大小小的聚会,心理受伤严重,我总是会被人毫不留情地指出,“怎么还在开这么破的车?”“你的包包该换了吧?”“女孩子应该戴一点贵重的首饰”。仿佛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孩子,应该背着爱马仕,戴着金链条,开着保时捷满街招摇才算是正确的形象,而我这样,穿着白T恤牛仔裤,背着帆布包,清汤挂面地开一辆破尼桑的女生就一定是“穷酸的”,“不幸福的”, “没有追求的”。我不是不稀罕豪华的跑车,可我还停留在驾驶小尼桑的能力,怎么能踩得动保时捷的油门呢。很多时候,现在得不到的物质,不是因为还不够富有,是因为精神上尚且单薄还驾驭不了,而精神丰盈的人或许已经不再需要去用物质美化自己,就像郭美美开玛莎拉蒂秀豪宅存款你也没觉得她有多尊贵,周润发坐地铁逛菜市场你却觉得场面美好。

  我常常会听到西方朋友这样的疑问,“为什么中国人那么有钱,却又那么不开心?”他们口中的“不开心”,是指走在路上和迎面走来的黄面孔打招呼,看到的总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这样的黄面孔,一张又一张,蔓延过奥克兰天价地皮和高价学区房,几百万的农场和果园,数不清的盈利生意。我和朋友开玩笑,“这张不开心的面孔,很可能上午给老刘打了个电话,发现他刚刚投资了几栋海边豪宅,比自己的还大上几亩地,心里觉得不舒服。”中国人的快乐,往往是建立在别人的不快乐之上,而很多时候,这种物质攀比后带来的幸福感,是禁不住推敲的,就像每次坐公交车,互不相识的七十几岁中国老人,凑到一起,高谈阔论房价的涨势和儿女适时的投资,这个八十万那个一百三十万接下来或许还有一千万,一番慷慨激昂后各自分手,匆忙赶路,因为他们花一个小时穿越半个城市,要赶在天黑之前,去最便宜的超市里买烂掉一半的特价菜,把巴菲特用于股市的一句话放在这里特别合适,只有退潮时,才知道谁在裸泳。

  而一杆精神与物质的天平,最好的状态又是什么样的呢?

  初到国外那一年,我搬过十几次家,最后落户于一户北京人家,颠破流离中见识了很多房东夫妇,大多定居已久,有立足的事业和房产,开豪车,吃鲍鱼龙虾,富太太组团去LV拿新品,富少爷结伴去赌城奋战一个小时热身输去两千块,而我最后落户于的一户北京人家,却让我体会到了前者所不可相比的富足,不是来源于物质的富裕,而是来自于生活的饱满。房东是一对五十几岁的平凡夫妻,有一个刚刚上大学的儿子,全家移民十几年,经历过语言的障碍和寂寞的吞噬,是最辛苦的移民一代。两个人住在普通的三室一厅里,房子里的装饰多是房东阿姨手工制作的玩偶,阳台上是精心伺弄的十几种多肉,栽在二手店淘来的奇特花盆里,几株明艳的向日葵摆在叔叔亲手打制的花架上,昭示着生活的幸福美满。阿姨似热爱生活的少女,拍下春天第一簇樱花的盛开,洗印装裱挂在客厅的墙壁上,在悠闲的午后为女友的小孙女缝制一双可爱的婴儿鞋,在情人节把用圣女果摆成一箭穿心的图片发给我。她和叔叔在一起听交响乐,依偎在客厅里看一场黑白的电影,把好看的书介绍给我看,送我封面浪漫的日记本,也敲响我的门把一盘香气扑鼻的老北京糊塌子交给我。一杆精神与物质的天平,一端盛装着朴素的衣食住行,另一端是阳台上茂盛的多肉,精致的婴儿鞋,交响乐和老电影,意义深刻的小说……一个年过半百的女人,相貌平凡,开一辆掉漆的旧车子,在二手市场里淘奇怪的小玩意,随便围一条淘宝的围巾却带着范思哲的高雅大气,那举手投足之间的气质,岁月无法摧毁,物质企及不到。

  陈道明写过一篇文章,闲聊家长里短,“我不太花钱,我要是手里有五千块钱,这五千块钱能在兜里搁三个月。我太太比我要节俭许多,她去的基本上都是打折的地方,这可能也是个乐趣。”纵观中国的影视圈,有几个琴棋书画样样通晓的陈道明,安心过这样一种淡泊名利的日子。我想,如果娱乐圈新生代的年轻明星们,可以把炫富的时间用来完成内心的修行,那中国电影冲击奥斯卡金像奖就指日可待了。

  我亲爱的年轻人,你无意中读到这篇鸡汤,正在匆忙赶路,前方有高档皮包车子大豪宅在向你招手,你撇撇嘴埋怨我,“人各有志,你干嘛要来阻止我的努力呀。”我没有干扰你的物质梦想,它和其他梦想一样崇高美好,可是请看一看那熙熙攘攘的街上,每天有无数挎着LV新款皮包的女人从你身边走过,有些人举止优雅,有些人粗俗聒噪,你总是可以迅速地对一款皮包作出真假的心理裁断。如果你以一脸“一定是A货”的表情望着某个暴发户般的女人时,并不是因为那冒出线头的拉链出卖了她,而是因为有些人的气质,还配不上她的物质。

  亲爱的,我只是不想你同她一样。

  刘同:纵有疾风来,人生不言弃

  有一种孤独是:

  与志同道合的人定下目标,没皮没脸地往前冲,等到离光明不远的时候,你扭头一看,却发现志同道合的人已经不见了。

  谁也无法预计自己在何时会遇见怎样的人。

  经过多年的回忆,我发现,人与人擦肩时,往往会投来短暂且善意的眼光,你以为对方只是在浅显地打量,但对方表达的却是友善的“你好”。你伸出手,便能并肩行走。你错过,便再无下文。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一开始都很简单,只是相识之后,才会随着时间与相知而变得越来越复杂。

  1999年,我18岁,从湖南的小城市郴州进入省会长沙读大学。从未接触过同城之外的同学,也从来没有认真使用普通话与人交流。连起码的问候,也只是在佯装的自然中探索前行。那时的我是一个极其缺乏自信的人,唯唯诺诺的性格,最先生厌的人便是自己。

  因为不知道如何与同学交流,穿了军训的服装便把帽檐压得很低,尽量不与人目光对视,尽量避开所有迎来的注视。坐在床沿上,看各地的同学迅速地彼此熟络、互相递烟以及刚开始流行不久的互发槟榔。香烟和槟榔递到我这儿时,我很僵硬地摇头,本来想说谢谢,也许是因为普通话使用不利落,也许是因为脸涨红的原因,总之最后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害怕与人交流,居然就喜欢上了军训。站得笔直,任太阳拼命地照,彼此不需要找搭讪的理由,也不需要找如何继续话题的转折点,教官在一旁狠狠地盯着每一个人,谁说话就严惩谁,这样的制度也正合我意。

  湖南师范大学很大,正赶上我们那年扩招,新生特别多。师范大学的传统是军训期间要编一本供所有新生阅读的《军训特刊》,这个任务自然由我们文学院来完成。我还记得那是一本每周一期的特刊,上面是各个院系同学发表的军训感悟,不仅写了名字,还写了班次。特刊并不成规模,但对于中文系的我们来说却是趋之若鹜。而它产生驱动力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第一期的卷首语写得很好,落款是李旭林,99中文系。

  99中文系,和我们同一年级,同一系别。在大多数人什么还没弄明白的情况下,居然就有同学在为全校新生写卷首语了。同学们争抢着看特刊编委会的名单,“李旭林”三个字赫然印在副主编的位置上。

  这个名字迅速就在新生中蔓延开来。再军训时,有人悄悄地议论,那边那个男孩就是李旭林。顺着同学的指示看过去,一位身着干净的白衬衣、戴金丝眼镜、面容消瘦的男同学正拿着相机给其他院系的军训队列拍照片。

  后来听说他是师范中专的保送生,家里条件不好,靠自己努力争取到读大学的名额。写文章很有一手,所以一进学校就被任命为文学院的宣传部副部长。再听说,他在读中专的时候就发表了多少多少诗歌、多少多少文章,女生们在聊起“李旭林”三个字时眼神里全是光芒,闲聊的信息里也包括了“他的字是多么的隽永,家境是多么的贫寒,性格是多么的孤傲”,印象里的才子就应该是这样的。

  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能与这样的人成为同学,当然也就更没有想过能和这样的人成为朋友。即使后来知道他与自己是同乡,同样在郴州城里读了好几年的书,但感觉上的那种遥远仍然存在,不因同乡这个词而靠近。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过那样的感受--自己与他人的差距不在于身高、年纪、出身或是其他,而是别人一直努力而使自己产生的某种羞愧感。我觉得我与李旭林之间便是这样的差距。

  大学生活顺利地过了三个月,院学生会招学生干部,我也就参照要求报了宣传部干事的职位。中午去文学院学生会办公室时,李旭林正在办公室写毛笔字,看见我进来便说:“同学,你毛笔字怎么样?”

  除了会写字之外,我的字实在算不上规整,更不用提有型了。

  看我没什么反应,他一边继续写,一边问我的情况。

  我没有发表过文章,也从来不写文章,字也写得不好,只是中小学时常常给班级出黑板报,没有其他的特长,唯一的优点恐怕就是有理想了,连性格开朗都算不上。

  “哦,对了,我也是郴州的。”最后我补充了一句,同时咧开嘴笑了起来。那是发自内心的笑,因为实在无法在各种对话中找到与对方的一丝共鸣,那是我不丢面子地解决自己尴尬的最后一根稻草。即使他没有任何反应,我也能全身而退。

  “哦,是吗?那还挺巧的。”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并没有看到我灿烂的笑,继续把注意力放在毛笔字上。

  我略带失望地继续说着,“我想报名学生会的干事,具体哪个部门我也没有要求,总之我会干事情。”

  “那你下午再来吧,我大概知道了。”他依然没有看这边。

  “那先谢谢你了。”我不抱任何希望地走了出去。

  “你叫什么名字?”

  “刘同。”

  “我叫李旭林。”

  “我知道。”

  “哦,对,你说你也是郴州人… …”这时他才转过头来看着我,身形与脸庞一样消瘦,但不缺朝气。看他的嘴角微微地笑了笑,我补充了一句:“早在《军训特刊》时就知道了。”

  “哦,这样啊。那你住哪个宿舍?”

  “518。”

  “我在520,就隔一个宿舍,有时间找我。”李旭林的语气中有了一些热情。那一点点热情,让我觉得,似乎,他平时很少与人沟通,更准确地说他似乎也很少有朋友。印象里,他一直独来独往,没有打交道之前,觉得他瞧不起人。而那句“有时间找我”却让我笃定他一定不是客套。

  “真的?”

  “当然,都是老乡嘛,互相帮助一起成长。”话语中带着惯有的保送生的气势,但并不阻碍他的真诚。

  我妈常托人送很多吃的过来,她害怕我第一次在外生活不会照顾自己,牛奶一次送两箱外加奶粉十袋。同宿舍的同学结伴出去玩电脑游戏了,我就拿了两袋奶粉走到520宿舍,李旭林正在自己的书桌前写着什么,我进门时把屋外的光影遮成了暗色,他扭头看见我,立刻把笔搁在了桌上,等着我开口。

  “我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你。我妈担心我,于是托人送了很多东西来,我吃不完,也没几个朋友,所以给你拿了过来。喏。”李旭林的脸涨得通红,忘记他当时说了句什么,然后将桌上的稿纸拿过来给我看,以掩饰他的不安。

  上面的话已经记不清楚了,依稀是有关年轻放飞理想的壮志豪言,排列和比喻相当老练,不是我的能力可以达到的。环顾寝室,他的床位在第一个下铺,阴冷、潮湿,墙面上贴着他的毛笔字,大约也是励志之类的话,再看他的眼神,对未来充满了信心。那是我之前所不曾接触过的眼神。

  有时寝室熄灯了,我们会在走廊上聊天。我从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崇拜,刚开始他特别尴尬,后来他就顺势笑一笑,然后说:“其实一点都不难,我看过你写的东西,挺好的,如果你能坚持下去,我保证能让你发表。”

  一听说能发表,我整个人就像被点燃了一样。如果文章能发表,就能被很多人看到,一想到能被很多人看到,我突然就增添了很多自信和想象中的成就感。

  在他的建议和帮助下,我开始尝试着写一些小的文章,他便帮我从几十篇文章里挑出一两篇拿到校报去发表,拿着油印出来的报纸,他比我还兴奋,他常常对我说的话是:“你肯定没有问题的。”

  这句话一直都有印象,以至于今天,如果遇见了特别有才华,但却没有什么自信和机会的人,我都会模仿李旭林的语气说:“加油,你肯定没有问题的。”因为我深知,对于一个对未来没有任何把握的人,听到这句话时心里的坚定和暖意。

  再后来,他成为了文学院院报的主编,也就顺理成章找了每天愿意写东西的我当责编,帮忙负责挑错别字,帮忙排版,帮忙向师哥师姐们约稿。

  我问:“那么多人为什么要挑我做责编?难道只是因为我们是朋友?”

  他说:“那么多人,只有你会坚持每天都写一篇文章。好不好另说,但我知道你一定是希望越写越好。”

  这句话至今仍埋在我的心里,无论是写作还是工作。很多事情,我会因为做得不够好而自责,却从来不想放弃。好不好另说,能一直坚持下去,并希望越做越好,是我永远的信条。

  大二到大三那段做院报的日子里,有关表演话剧的理论、电影的影评、关于诗歌的理想、回忆质朴家乡的文稿… …一篇一篇在我手中翻阅过,生活中一个个或面无表情或热情开朗的他们,内心的世界远比我想象中更热烈或更宁静。

  回想起那段时光,再看看现在的自己。与以往不同的是,我现在越来越少看周围朋友的文字了,总是试着从表情中读取他们的内心,其实这不准确也不够负责,了解一个人,要看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那才是他的内心。

  关于贫困这件事,李旭林并不当作负担,而是一如既往地无所谓。一个月的生活费来源全是不多的稿费,有时吃饭我执意埋单,编造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我妈来看我了,我爸给我的私房钱,我舅欠我的压岁钱。他看着我,最后总会叹一口气,然后说:“我知道你为我考虑,但请真的为我考虑才好啊。”

  这句话,我听了几次都没怎么懂,仍旧凭着一腔热情抢着付账,他也一再执意争抢,只是总摇摇头,略微苦笑。

  无论生活费如何窘迫,李旭林一直都是意气风发、朝气蓬勃的。大四毕业时,他出版了自己的诗集,是他多年的作品,薄薄的一本,一个字一个字都是他在停止供电后的烛光下写出来的。他送给我的诗集扉页上写了我的名字,以及与我共勉的话。其实那时我们见面的机会已经很少了,我每天都去湖南台实习,而他也常常奔波于报社,我们都在为自己的将来努力。他把诗集送我时,眼含热泪,我也瞬间红了眼眶。大学四年,我们无数次畅想自己的文字能结集成册的那一天,我们知道彼此一直没有放弃过写作。

  大学毕业后一年,我在学校旁边的商业街遇到他。老朋友相见,满篇腹稿却无从说起,他问我怎么样,我说挺好的。他说他也挺好,就是忙。

  这几年来,我零星听到有同学说也在那条商业街遇见过他。他带着女朋友,和同学们交换了名片,名片上写着教育报社。这是我听到的唯一的关于他的消息,但也足以自傲了,他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他的理想:从师大毕业,当一名教师或者教育战线上的工作者。由于大学里他朋友很少,后来我来了北京,便再也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但他的作品还在我书架上摆着,希望下一次遇见时,我能够亲手把自己的作品送给他,并告诉他:大学毕业后,我出版了第一本小说… …直到现在也没放弃,直到未来。

  每个人的人生中都有很多很多的转弯,但总有那么几个人让你转弯时不心惊不胆战,告诉你朝着那个方向就对了,并给你强大的力量。如果在大学没有遇见李旭林,我也许不会走上写作这条路,一写就是15年,有没有成绩另说,但在这样的坚持中,我看到了真实的自己,也在长年累月堆积的文字里,读懂了自己。

  后来的日子里,我也遇见了一些有热血、有温度、有才华的年轻人,虽然不认识,但我总是有勇气迎上去,说一句:你真厉害,一定可以的。看着他们那种惶恐又不知所措的眼神,我总会想到自己。偶尔,他们也会酸酸地对我说一句:“同哥,谢谢你哦。”我就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忽略掉,当年李旭林就是这么对我的,我觉得他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老帅了。

  我想,未来一定还有机会见到李旭林,而我们也将像大学时那样,两个人坐下来,吃吃饭聊聊天,为彼此骄傲。我想对他说的话很多,但最重要的是:谢谢你改变了我,让我能够成为力所能及去帮助别人的人。

  如果你真的长大了,懂得了什么是爱,尤其是农村的孩子

  我们二十出头,喜欢用票子挥霍青春的时代;

  我们,在KTV里唱着30块一场的情与爱…用所谓的“流行”来演绎一场不属于你们的行为艺术…

  我们,在网吧里打着两块一小时的暴力与满足…用游戏里的繁华虚无来诠释你们所追求的虚荣…

  我们,喝着便宜的老白干或者几百的茅台…打着想成为李白的幌子…用喝酒来忘记现实…

  这就是我们…这就是我们所谓的青春年华…

  他们…在干涸的土地上烤着如火的太阳…心里着急的是能够让自己的子女过上更好的生活…

  他们…在工地上提着沙灰…偶尔被沙子迷了眼睛或者被砖头砸到了脚…都只会揉揉被灰覆盖了的眼眸与沾满灰色的睫毛…隔着鞋子揉揉被砸到的脚被然后躬身继续前行…因为他们要为我们这些自私的子女创造一个更好的未来…

  他们…在嘈杂的菜市场与别人争着一毛钱的白菜…当然…即使降了价的猪肉他们仍然舍不得买上半斤…

  这就是我们的父母…那对可怜得高贵的父母…

  每一次,当你在电话里跟父母说自己没有钱用的时候…你是否听到那头的他们轻轻的一声叹息…

  当你拿着那些钱在网吧的冷气下打着游戏的时候你是否会想起你的父母还在田里顶着大太阳劳作…当你拿着那些钱在餐馆大快朵颐时…是否会想起他们的餐桌上究竟有几个菜…

  当你喝着百事娃哈哈时…你是否会想起在田里劳作的他们嘴唇早已干裂…

  当你带着女朋友逛街时…你是否想过给你的母亲买点什么…

  当你站在你农村的父母用肩膀为你撑起的的云层上时…你是否注意到你脚下父母的汗水已经流到了眼眶…

  是,你们现在才是二十出头…或许没有太大的力量做些什么…可是…你们至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少打点游戏…少玩点不该玩的 …少买些衣服…少吃几次烧烤火锅…多给他们打几个电话…多学点知识技能…

  那么单纯的他们只需要一点点你散落天涯海角的爱心,就能幸福得开出花来…

  也许你在想…以后我要多么有成就多么有钱给他们买豪宅买名牌…

  可是你想过没有…还没等你赚到豪宅的一个角落时…他们…或许就已经不在了…况且…他们要并不是这些…

  人愈老愈会感觉孤单…而你就成了他们的世界里唯一的亮光…请不要让这盏灯熄灭…

  父爱、母爱是世界最伟大、最无私、最…

  二十出头,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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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春励志

    倾一生之力,注一世之情。
    听一席之音,赏一瞬之魂。
    读经典之篇章,励高远之宏志。
    撰经世之子集,留百芳于后世。